县（域）老年教育现代化的实践与探索
——肥城市老年教育现代化研究报告
内容摘要：1989年，我市建立了第一所老年大学。30年来，随着历史时代的演变，我市老年教育从无到有，再到慢慢发展壮大，经历了初创期、成长期、发展期、繁荣期四个阶段。我市老年教育的发展变化及经历的阶段，无不渗透着“以人为本、创新服务”等发展理念。随着老年人学习需求的日益增长和不断扩大，未来以我市为代表的县域老年大学应着力解决老年教育发展不平衡，智能化、信息化程度低等问题，以老年教育的信息化、智能化推进老年教育现代化。
关键词：县域老年大学 老年教育 现代化
受教育权是一项基本人权。老年教育是为了让老年人继续学习而进行的教育活动，是适应人从幼儿、少年、青年、成年直到老年这一发展过程中所进行的终身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老年教育有其自身的特殊性，属于社会文化和社会生活的教育，内容广泛形式多样，通过老有所学，使老年人生活得更丰富、更愉快、更有意义。我国的老年教育是以提供老年人思想道德和科学文化素质，使受教育者“增长知识、丰富生活、陶冶情操、增进健康、服务社会”为目的所实施的非学历的老年人学校教育和其他形式的老年教育活动。由此可见，老年教育是一种社会教育，其发展要建立在社会的发展和老年人多元需求的基础之上，目的是完善老年人自由、自主、自我的终身教育。目前，我国是世界上老年人口最多的国家之一，也是最早进入老龄化社会的国家之一。就山东而言，肥城市是泰安地区最早进入老龄化社会的地区。2018年年底，我市60岁及以上老年人约20.8万人，占全市总人口的21%。因此，对于积极应对人口老龄化，实现终身教育、促进教育公平公正等一系列社会问题来说，大力发展老年教育，推进老年教育现代化是一项重要举措。以肥城市为例，回溯我市老年教育的发展，分析其深层的发展逻辑，深入探索推进老年教育现代化的策略，以促进老年教育的创新和变革，全面提升老年人的生活质量，进而促进社会的和谐发展。
一、我市老年教育的发展回溯
基于我市社会背景和政策的发展，可以将我市老年教育概括为初创期、成长期、发展期、繁荣期四个阶段。
（一）以离休干部为主、初具规模的初创期（1989年—1993年）
这一阶段是我市老年教育的初创期。1989年，肥城县老年大学成立。肥城县委组织部印发的《中共肥城县委组织部、中共肥城县委老干部局关于转发肥城县老年大学筹备实施方案的通知》（1991肥组干字29号）文件记载了当时建立县级老年大学的时代背景。“随着我国经济体制、政治体制和干部制度的改革。近几年来，一批又一批的老干部相继离休、退休，进入了老年人的行列，至使老龄化问题更加突出。如何使越来越多的老年人，特别是离退休干部既能健康、愉快的度好晚年，又能力所能及的继续为‘两个文明’建设贡献力量，这是摆在全社会以及每个老年人面前的一个重大现实问题，老年大学就是适应这种社会发展的需要和老年人的迫切要求而兴办的……”“……县委于八九年五月已批准建立‘肥城县老年大学’。因此，我们应当充满信心，争取社会有关部门的支持，切实把老年大学办好……”1982年2月，我国《关于建立老干部退休制度的决定》发布后，国家工作人员退休制度开始实施。退休离休后的老干部们迫切要求继续学习。1983年我国第一所老年大学——山东省红十字会老年人大学成立，之后，很多地区老年大学如雨后春笋般相继成立。我市老年大学也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成立起来的。
根据当时《筹备实施方案》上的记载，我市老年大学对学校的办学宗旨、教育目的、组织机构、学校课程设置及学制安排、招生计划范围和学员对象、学校师资来源和教材选用、校舍等问题做了详细规定，在现在看来，是非常超前且完备的，以至于老年大学后面几年的发展，基本上以此为主，没有实质性突破。比如，关于“成立校务委员会和学委会”的规定，倡导学员自我管理的模式；课程设置分为必修课和选修课两类，“必修课分为卫生保健、老年心理学、时事政治、老年体育四门课程，选修课程分为书法、绘画、花卉、文史、烹调、养殖、家用电器等七门课程。选修课在广泛征求老干部意见后酌情确定”，课程设置以老年人需求为导向。
在具体教学实践中，1991年我市老年大学开设了书法班和保健班，招生规模达到了50人，基本以离休干部为主，教室设在市委大院老干部局机关办公楼上。由此可见，我市老年教育发展的初创阶段，是以离休干部为主，初具规模的老年教育阶段。在这一阶段中，离休老干部和领导干部对推动我市老年教育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
（二）重视老年教育，扩大办学规模的成长期（1994年—2000年）
20世纪90年代中期，我国的老龄化进程加快。我市60岁以上老年人口比例持续增长，据档案记载，1997年全市开展了60岁以上老年人统计调查工作，60岁以上老年人10.09万人，占总人口的10.6%。因此对于如何做好老干部及老龄工作，是摆在市委和政府面前的重要议题。1996年《中华人民共和国老年人权益保障法》颁布实施，这是第一部涉及老年人的法律，其影响深远，我市上下采取举办宣传日、讲座、学习班等方式，进行广泛宣传教育，全市各级围绕一个“老”字，突出一个“乐”字，立足一个“寿”字，组织老年人广泛开展丰富多彩的文体娱乐活动。同时，《老年法》的颁布，也推动了老年教育向基层的辐射。1993年—1997年，市委、市政府连续投资770万元，在河西小区新建了高标准的老干部活动中心，村和市直企事业单位成立的老干部活动场所多达115处，活动站、点70个，形成了市乡村三级活动网络。成立了气功、太极拳（剑）、球类、棋类、书画、花卉、钓鱼、文艺等协会。在市老年大学开设了老年保健、老年心理学、老年体育、烹饪、家电、花卉、历史、古典文学、时事政治等课程。1996年，开设了马列主义、邓小平理论辅导课，坚持大学姓党这一原则。这一阶段，老年大学的办学规模和老年学员的需求得到了多元拓展。
1994—2000年为我市老年教育的成长期，纵观这一阶段，从老年教育的对象上来看，由全市离退休领导干部向全体社会老年人转变；从老年教育的性质上来看，由福利型向教育型转变，由学校主导转变为以老年人为主导，学习及文体活动丰富活跃。
（三）重视终身教育，努力提升教育规范化的发展期（2001—2013年）
21世纪是我国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关键时期。 2000年8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加强老龄工作的决定》中明确提出老龄工作要基本实现“老有所养、老有所医、老有所教、老有所学、老有所为、老有所乐”六个目标。2001年中组部等五部门联合印发了《关于做好老年教育工作的通知》和《中国老龄事业发展“十五”规划纲要（2001-2005）》，其中提出培育“老年大学示范校”，“大力发展老年教育”“建立老年教育网络”等，我市老年教育全面贯彻落实上级政策，进入了全面发展阶段。
在这13年的发展阶段中，除市区建立了高标准的老年活动中心和老年大学外，镇街区相继建立老年学校或老年大学，各镇街区均建立了2—3处老年活动站场所，95%以上的村建立老年室内室外活动场所，配齐各类健身器材和图书、电脑等文化娱乐设施。市镇两级成立老年体育协会、书画协会和科技协会等老年组织。2007年成立老年大学艺术团，老年文艺组织达到18个，每年春节、元宵节、桃花节、老人节、国庆节期间，经常组织老年人开展群众性文体活动，举办不同形式的文艺汇演、歌咏比赛、体育比赛、书法绘画比赛等。到2015年，市以上举办各类文体活动280余次，参加人数8万余人次，老年人成为基层群众文化的重要力量。
在建设学习型社会和倡导终身教育的理念下，这一阶段我市老年教育仍然以政府为主导，着力在规范化建设和规模化发展上。与此同时，老年教育的模式得到创新，远程教育开始被关注，初步形成了“多层次、多形式、多元化”的老年教育体系。
（四）形成“规范化教育体系”，实现老年教育长足发展的繁荣期（2014年至今）
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将老龄工作纳入全党和国家工作全局，多次对加强老龄工作作出重要指示批示，强调“让每一个老年人都能安享晚年”是要实现的“中国梦”之一。2015年新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老年人权益保障法》，强调各级政府应“加大投入”，鼓励社会“办好各类老年学校”。2016年国务院办公厅出台印发了《老年教育发展规划（2016—2020年）》，作为我国第一部老年教育专项规划，进一步明确了最大限度满足各类老年群体的学习需求，将我国老年教育事业带入一个快速发展和质量提升的新时代方位。2017年国务院发布的第一部老龄事业规划《“十三五”国家老龄事业发展和养老体系建设规划》（2017）要求到2020年基本形成“老年教育新格局”，同年，党的十九大继续强调了继续教育和老龄工作，意在不断增加老年人的幸福感和获得感，更好的发挥老年人积极作用。
30年来，党和国家积极推动老年教育的发展，我市老年教育虽总体上处于发展的初级阶段，但在短短的30年间，仍取得了丰硕的成果。首先，初步形成了由组织部、老干部局、教育局、民政局、老龄委等老年教育工作领导小组共同推进老年教育发展的格局。其次，积极贯彻落实上级出台的各项老年教育政策和措施。再次，利用信息化为手段，扩大了老年教育城区间、城乡间的覆盖面，此外，重视农村老年教育，丰富农村老年人的文体生活，将农村老年教育纳入我市老年教育发展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二、我市老年教育发展的规律探索
我市老年教育虽然经历了四个发展阶段，但深入研究探索这几个阶段，能够得出以下三个发展规律。
（一）以人为本、创新发展的服务模式
教育改革的价值诉求应在追求国家利益和功利目的的同时，体现以人为本的精神。以人为本，是我国老年教育发展的基本理念和不可或缺的衡量尺度。同样，以人为本，也是我市老年教育一贯秉持的发展理念和落脚点。
我市老年大学在初创时期，就已经明文规定，老年教育致力于“以学习者为中心”的创新模式，以老年人的需求为导向，为老年人创造学习条件、做好学习服务，力求满足老年人的内在需求。在老年教育的成长、发展和繁荣阶段，基于老年教育自身的人本属性，根据老年人的生理认知特征和社会性发展，不断引领老年人实现自我、超越自我。例如，对高龄老人，开展“养教结合”“送学上门”。为提高社区老年教育的参与率，大力发展“社区老年教育”。为解决“一座难求”，鼓励发展老年兴趣社团等。
（二）政府主导、多方推动的运行模式
老年大学，大学姓党，说明老年教育是在党政机关的管理下开展的，要始终把思想政治教育放在首位。同时，老年教育的福利型和非盈利性，需要政府的大力支持。但随着国家经济社会的开放发展，老年教育逐步形成了政府主导，社会参与，多方协作的良好格局，由党政主导、多部门参与，同时吸收社会力量参与老年教育工作，通过政府购买服务、项目合作等形式，激发社会活力。
我市老年教育目前虽然以政府主导为主，但也逐步建立政府公共财政投入和其他渠道投入机制相结合的老年教育经费机制，鼓励社会力量参与办学，参与建设基层老年教育站点等。
（三）打造典型、辐射带动的推进策略
将发展老年教育和地方文化特色相结合，既能提高老年教育的专业化水平，又能传承和保护地方文化特色，同时，又将这一典型辐射带动至基层，这是我市老年教育发展的一个显著特征。例如在石横老年学校成立了横笛梆戏社，聘请民间社团专业人才传授技艺，鼓励和支持老年学员学习横笛梆，并培植了传统戏曲《铡美案》和现代戏曲《夸夸石横新变化》等多个戏曲节目，参加全市文艺演出10余场，传承了肥城的非物质文化遗产。
市老年大学开办的“桃文化主题绘画班”目前已形成了“市中心校——社区”的示范带动格局，成为“一地一品牌”。市老年大学开办了桃文化课程，同时在同园社区、龙山社区等5个社区教学点中，建立了桃文化创作室，鼓励社区居民参与到桃文化主题的创作中，为我市桃花节增姿助力。
综上，我市老年教育秉持以人为本的教育理念，由政府自上而下高度引领，多方推动，通过典型打造辐射带动，在规模上由点到面，逐步普及，老年教育发展逐步由单一到多元，趋于成熟和丰富。
三、我市老年教育现代化发展的预期
党的十九大报告中已经明确提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成为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的主要制约因素”，主要矛盾发生了历史性变化。同时，我市老年教育的发展还有不少短板弱项，诸如发展不平衡、体系不完善、机制不健全等亟需解决的困难。因此，就我市老年教育的未来发展走向来看，现提出以下三个预期。
（一）进一步缓解老年教育发展不均衡、不充分的问题
党的十九大报告中指出，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的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的发展之间的矛盾成为我国当前社会的主要矛盾。我国老年教育也面临着各地发展不平衡、不充分的问题。就我市来说，老年教育发展不平衡包括城乡、地区、人群的不平衡，优质老年教育资源向市中心、成熟社区、高素质的老年人口倾斜，其本质是社会供给与老年人对教育的需求不匹配，即老年人对美好生活的日益多样化的需求与目前老年人得到的各种教育服务资源不平衡。
要进一步缓解老年教育发展不均衡、不充分的问题，首要大力提升老年教育发展质量和效益，坚持老年人为中心的发展思想，着眼于促进老年人全面发展创造良好的教育条件，建立健全老年教育制度体系，加强老年教育的内涵建设，如学科体系建设、基础理念研究等。建立“大教育”体系，打造志愿者平台，鼓励合作式办学等方式，支持老年人自主开展老年学习和通过线上教学等方式开展学习活动。
（二）继续坚持老年教育人本性、公益性原则
继续坚持以人为本、政府主导的原则发展老年教育。坚持公益性办学为主导，社会办学为补充，最大限度的开放社会公共教育资源，加大老年教育的资金投入，对社会第三方机构办学给予政策扶持。在老龄事业发展的大局中发展老年教育，教育资源应向欠发达地区、高龄、低学历、经济条件差的老年人予以支援，缩小不同地区和群体间老年教育的差距。坚持以人为本，充分利用当地特色的文化资源，使教学内容和地方文化相结合有针对性的开展丰富多彩的活动。坚持因地制宜、因材施教、有的放矢，保障每位老年人享受受教育的权利。在积极发展高层次的老年教育的同时，要继续推进老年教育向基层延伸，向农村社区延伸。
（三）进一步推进老年教育信息化、规范化建设
我国已经进入信息化时代，互联网技术的发展给人们特别是老年人在学习观念、学习方式等方面带来了深刻变化。一直以来，老年群体是被信息技术忽略的人群，2017年中国网民达到7.72亿，其中60岁以上网民仅占5.2%左右。但随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和运用，老年人对信息技术的依赖越来越广泛，因此加快信息技术与老年人学习的深度和广度融合，是老年教育发展的趋势。
建设数字化老年开放大学。数字化学校是数字化信息和网络为基础的，尤其要发挥大数据技术优势，通过对教学、科研、管理、服务等信息进行收集、处理、整合和传输。数字化老年开放大学围绕如何实现教学、管理、办公的数字化来展开，不仅把本校老年人作为服务对象，还要充分利用信息共享，把区域内的老年人纳入进来，为有需要的老年人提供信息支持和服务。
发展老年远程教育。远程教育对老年教育的发展具有深远意义。一方面，远程教育解决了交通不便、教育资源短缺的现实难题，另一方面，提供了针对性教育资源，满足老年人的学习需求。我市广大农村社区都已建立教学站点，下一步，通过财政支出或吸纳社会力量，为教学点配置电脑，并配备专职管理人员，使老年人能够随时随地获取学习资源，开展学习活动。
《中国教育现代化2035》明确提出到2035年总体实现教育现代化。纵观我市老年教育的发展历程，老年教育事业取得历史性成就，发生历史性变革，实现整体提升，我市力争在2035年实现老年教育的现代化。
四、制约我市老年教育现代化的矛盾及差距
1、精品课程推出不足。市老年大学由于人力的限制，主要精力多放在招生管理、班级管理、学员管理和教师管理上，对打造精品课程缺乏充分的调研和思考，重视程度和自觉意识不足，另外，教师的素养和能力有限，在一定程度上也限制了精品课程质量。另一方面，打造精品课程需要一定的物力、人力、财力支持，这也是精品课程推出较少的原因之一。
2、远程教育发展缓慢。面授是目前我市老年大学普遍采用的教学模式，老年远程教育的普及率较低。主要体现在一是发展老年远程教育的意识较弱，虽然在老年大学配置了计算机、投影仪等现代电教设备，但远程教育的学习机制和管理体制还未健全，老年学员利用网络学习的意识和能力薄弱，接受程度低。二是老年远程教育的课程资源不足，还未找到适合老年人特点的，丰富的课程资源。现有的课程资源不能满足老年人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
3、缺乏有效的教学效果评估。当前的评估标准侧重对教师的教学综合测评，缺乏专业评价和学科论证，指标单一。由于教师资源的受限，对教师的专业要求过高不够现实，过于重视评价教师讲授的过程，也在一定程度上忽视了学员的学习感受。
4、教师队伍年龄偏大，专职教师匮乏。县域高水平教师人数较少，并以兼职教师为主，从事老年教育教研的力量薄弱，这些情况的存在不可避免地产生了以下问题：一是师资力量只能满足于老年教育低水平运转的需要，难以提升整体老年教育的教学质量。二是教师队伍不专业，且随着教师年龄的增长，存在很多不稳定因素，难以建成合作密切的课程研发团队。
五、推进老年教育现代化的对策建议
1、整合多方力量，参与精品课程的打造。拓宽精品课程渠道，开放式设置课程，鼓励社会力量参与到精品课程的设置和教学实践，充分利用本地职业教育学校、专业培训机构的师资队伍和教研力量，开展教学研合作，通过联合开发、指导开发等多种形式，开发新的专业和课程，减轻政府财政负担。同时，加强与文化部门、宣传部门的联系沟通，借助公共文化服务项目，为展示精品课程搭建平台。
2、推进远程教育体系建设，积极发展远程教育。积极争取财政支持，整合社会力量，大力推进老年远程教育建设。目前，已积极与山东老年大学远程教育对接，开通山东老年大学第二批远程教育教学点，下一步，将根据老年人的需求和爱好，开办网络课程，和面授课程相互补充，提高教学质效。
3、健全教学效果评价，巩固教学成效。将课程创新论证、学习过程反馈纳入教学效果评估中。引导师生共同参与课程创新论证，及时改进授课内容和教学方式。同时，在教学过程中，以班级为单位定期开展问卷调查、座谈交流，全面了解学员的学习状态，通过学员的学习变化检验教学的切实成效。
4、吸纳专职教师，建设高素质的师资队伍。通过优选聘任名师、引进专职教师、培养兼职教师等途径，建设门类齐全、结构合理、素质较高的老年教育师资队伍。对于未来的教师队伍，要努力营造条件，提高教师待遇，吸纳高等院校毕业生。除此之外，师资力量可以多方取才，可以吸纳高校在职教师到老年教育机构兼职或作为志愿者加入到教学队伍中来，也可以聘请相关单位的退休专家、学者或技术人员来授课。从政策和经费上大力支持老年教育专业人员的培训，可提高老年教育师资的专业水平，从而提升老年学习活动的品质。
未来我国人口老龄化形势更加严峻，“未富先老”的特征日益凸显，发展老年教育的形势和任务将更加紧迫。今后，面对老年人口数量的增加以及对老年人生活质量的保障要求，应当加快老年教育的体制创新和技术转型，积极实现老年教育现代化，真正让老年人有所学、有所得、有所为，共享经济社会改革发展的成果。
参考文献
1、叶忠海 《老年教育若干基本理论问题》《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13年第6期；
2、《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法》，中国政府网；
3、《中华人民共和国老年人权益保障法》，中国政府网；
4、《中华人民共和国老年人权益保障法（2015年修正）》，中国政府网；
5、《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全面放开养老服务市场提升养老服务质量的若干意见》，中国政府网；
6、叶忠海《中国老年教育发展的若干基本问题》《河北师范大学学报》，2017年第5期；
7、《人口老龄化国情教育知识读本》全国老龄工作委员会办公室编，2018年12月；
8、《肥城市志》，肥城市地方史志编纂委员会编。
